閱讀此書時,適逢海地大地震,電視畫面不斷播送那支離破碎的國度的畫面,許許多多哭號的臉孔、傾頹的建築物、趁亂打劫的盜匪、亟欲離開的民眾…現實的混亂與書中的荒蕪相互交織,這本小說於是變成了一個寓言,展現一個體制崩壞的人類末世景象。
閱讀此書時,適逢海地大地震,電視畫面不斷播送那支離破碎的國度的畫面,許許多多哭號的臉孔、傾頹的建築物、趁亂打劫的盜匪、亟欲離開的民眾…現實的混亂與書中的荒蕪相互交織,這本小說於是變成了一個寓言,展現一個體制崩壞的人類末世景象。
單身到台東赴任後,我開始拼命把CD跟書往小小地套房裡搬,一方面是再也沒有源源不絕的免費新書可供閱讀,另方面,填補身邊那人不在的空白;書本蔓延,從小小的、寒酸的三層櫃裡溢出,至床頭、書桌、甚或地板;CD亦是,從一開始隨意由台中家裡選出的寥寥幾片,竟也自行分裂增殖霸佔書桌;在電子書與音樂付費下載當道的現世,這樣奢侈地浪費金錢與生活空間實為玩物喪志,但我無可救藥地迷戀那翻動書頁、邊讀邊畫邊寫的感覺,迷戀將CD從殼子裡拿出來放進機器的那個儀式,就說戀物也罷,我們都是明白的,有那麼些情感總是需要某種依歸。
是什麼樣的惡意,非得置人於死?又是什麼樣的人,會成為兇手?這些問題,永遠都不會有定論,因為我們沒辦法穿透人的皮膚骨肉,看見那錯綜複雜的腦海與心眼裡面的抽象思維,我們沒有辦法果斷地判定眼前的人說出口的是真是假,即使夜夜與你相擁而眠的枕邊人,你的手貼著她的心臟感覺跳動,但還是無從得知那細微複雜的神經裡運作著什麼念頭。